情侣之间甜炸的日常,看完想谈恋爱

  我是一名兼职模特。

  提及兼职模特,很多人脑海中不自觉闪现一些肮脏的事。

  确实没错。

  如今这大环境下,模特为上位资源争破脑袋,白天在网上晒晒chanel,gucci,晚上可能就得轮流伺候金主。

  而我,就是其中一员。

  三年模特生涯,我从无知少女变成虚伪戏子,而我的金主,大的,小的,少说有十来个。

  可我也遵守一个底线,只陪酒,可以占点小便宜,但不能睡。

  我经纪人姚姐经常劝我,GIGI,别总端着架子,趁年轻,能捞一笔是一笔。

  这个时候,我一般沉默不语。

  在心底,我有自己要等的男人——谭宴飞,甚至抱有一丝他会娶我的希望,因为他曾信誓旦旦对我说:方西缘,等我功成名就,一定娶你。

  只是后来,他去美国加州理工读大学,我成了一名模特。

  这天,我正在化妆,姚姐神秘兮兮凑近我,“GIGI,我手头有个好活,一老金窟,冯白尧,四十五岁,丧妻两年,关键,那方面不行……”

  说罢,姚姐单手遮覆唇畔,阴阳怪气干笑。

  一时之间,我不明所以。

  姚姐‘啧’一句舌,轻捏我肩膀,“哎吆,你装什么蒜,就是不举啊,你不是不愿陪睡嘛?这不正合你意?”

  未等我回应,她又斜一眼我,“你姐姐在监狱需要钱财打点,你还追求什么高尚?女人嘛,赚的就是一把青春钱。”

  细想之下,她说的没错,我姐姐因‘故意杀人’被判刑十六年,我确实需要一大笔钱来打点关系。

  甫一思考,我点点头,“您安排饭局。”

  姚姐扭着腰身往外,“好,好,好,我现在就去。”

  第二天下午,姚姐过来催我化妆,说在‘聚缘阁’安排了我和冯白尧的饭局。

  化好妆,姚姐扶着我肩膀打量我一番,“GIGI,笑一笑嘛?你这么漂亮,笑起来摇曳生姿。”

  我抿抿唇,嘴角牵一丝苦涩,如果不是无奈,我永远不会进这行。

  拿过椅子上的外套,我和姚姐一并出去。

  到达冯白尧定的包厢,站在门外,姚姐囫囵看了我好几眼,“妆容完美,进去吧。”

  她拽住我的手,用了点力气把我往里带。

  包厢里开了一桌牌,并没有人因为我和姚姐的到来而停驻。

  姚姐走到背对她的一个中年男人身边,双手娴熟的在他肩上揉捏,“冯总啊,把人给您带来了,您怎么也不回头看看?”

  冯白尧趁机在姚姐腰际摸索一把,往下滑进她开叉的旗袍里,姚姐适时‘嗯’一声,“讨厌,人家小姑娘站在后面呢。”

  冯白尧粗犷的笑笑,侧眸看我,他双眸透过方形眼镜片慢慢收敛,十分刺目。

  我在他的打量下很是紧张,但也把头抬的高高的。

  几分钟后,冯白尧隔着一段距离,再度开口,“姚姐,确定是处?”

  姚姐笑咯咯捶着冯白尧肩膀,“冯总,她性格内向,一直没被男人碰呢!”

  冯白尧戴着白玉扳指的手在桌面游走几下,玩味道,“就算没被男人碰,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这种货色。”

  他?

  我微微蹙眉,姚姐把我介绍给冯白尧,现在这情况,冯白尧显然另有所图,心下疑惑,我把目光瞥向姚姐,姚姐瞳孔中闪过一丝惊慌,显然,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但听姚姐绕着圈儿问,“冯总,我带GIGI来,伺候的是您,您不会把她给别人吧?”

  冯白尧原本柔和的眸光急转直下,一道锋利寒光自眸底深处迸射,转瞬,他一巴掌掴打在姚姐脸上,“给她找个金主,哪这么多废话?”

  话音落地,包厢的门被打开。

  我下意识回头,当看见进来的男人,整个身体仿若被雷从中间一劈两半。

  霍义白,谭晏飞的三叔,曾经把我捧在手心,但又对我恨之入骨的男人。

  他目光在包厢内逡巡一圈,独独没看我,随后走至牌桌旁的齐本德尔沙发上坐下,修长双腿叠在一起。

  冯白尧呲牙笑道,“霍先生,您看看,这是我给您找的新鲜货,是个处。”

  提了口气,我狠狠攥紧手指。

  耳际边忽地一声低如沉磁的调子,“这一行有处?”

  我重重吸了口气,目不斜视望过去,霍义白整个人斜倚着,从我的角度,能瞅见他深邃的眼窝和挺拔的鼻梁骨,他脸上云淡风轻,又带着运筹帷幄般从容。

  或许是心底同样对他充满恨意,我愤懑道,“我确实是处,霍先生要验验吗?”

  霍义白双腿打散,阴沉沉向我走来,默了一会,他气息砸在我头顶,“全都给我出去。”

  姚姐向我们这边扫一眼,贴着笑脸,“霍总,我们GIGI不懂事,要是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望您多多……”

  “出去!”

  姚姐未说完的话被霍义白又一句压沉的调子阻击。

  我递给姚姐一个安慰的眼神,告诉她我没事。

  待冯白尧带着姚姐离开,霍义白一把捉紧我手腕,他腕力特别大,卡的我手腕密不透风。

  “方西缘,你就这么贱?我以为你离开我跟了谭晏飞多幸福,结果你当了鸡?”

  我别开脸,“我活成什么样,不用你管。”

  霍义白单手捏着我下颚,“不用我管?看清楚今天要上你的人是谁。”

  我还未来的及回应,霍义白顶着我脊椎,把我摁弯了腰,我慌了,“霍义白,你这个畜生,你想强、奸?我不做皮肉生意。”

  霍义白冷笑一声,“强、奸”

  他狠狠薅住我头发,一手在我胸前肆无忌惮揉捏,我并没有多少这方面的经验,只觉得体内很快传来一股无法克制的酥麻。

  我下意识夹紧腿。

  或许察觉到我的反应,霍义白恶劣的一松手,我整个身体跌到地上,很快,他从后压上来,“这么快就有反应了?陪过多少个男人?补过多少次膜?”

  我气的颤抖,口不择言,“上过我的男人我数不清,现在这张膜是三天前……”

  ‘补的’这两字尚未脱口,霍义白倏地拽下我底裤,如铁一样穿进我的身体。

  我疼坏了,瑟瑟发抖。

  “霍义白,想想你心爱的女人宋云曦,她知道自己爱的男人强、奸了曾经追着他的女人,会不会唾弃你?会……会……不……”

  身后一下下深入撞击叫我连话都说不利落,我感觉有什么在腿间流淌,我咬着后牙槽,只觉得身体要被弄破,“霍义白,我好痛……”

  身后的男人并未理会,似惩罚我一般,他把我的头摁在地上,不断穿刺,我的下巴一下下戳着人字形地毯。

  过多的愉悦叠加,我几乎陷入窒息,我大口大口喘息,双手窝成拳头杵着地面。

  一个小时,撞击仍未停歇……

  我移开一只手,想捂着唇,霍义白恶劣的一掌拍向我臀部,我‘啊’的一声重新趴在地上。

  “霍义白……”

  脑海中不禁浮现曾经的画面,那时,我上高中,霍义白作为谭晏飞三叔送谭晏飞上学,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我就被吸引了。

  他利落的侧背头,双折的法式衬衫,固定成水滴形的袖扣,每一处细节都彰显完美。

  那时,我还是匹带着刺的野马。

  因为爱慕,我从谭晏飞那骗到霍义白号码,一口一个‘三叔’勾引他。

  我甚至不知廉耻在他面前脱掉衣服。

  或许缠的太厉害,霍义白最后软化了,我俩开始约会,我经常揶揄他:三叔,你在拐卖未成年奥。

  每当听到这句,他都会瞪我一眼,“我这是收纳不良物品,为社会除害。”

  只是后来……

  身后突地一下狠戾撞击冲散了我的思绪,几秒后,霍义白从我体内退出,我直冲冲往地上栽,倏而,一只肌肉硕实的手臂横垣于我胸前,我整个人被打了一个旋,也因此得以坐正。

  轻描淡写瞥一眼,我不着痕迹推开霍义白胳膊。

  “谢谢。”

  “呵!”

  霍义白冷笑一声,一把捞起我的胳膊,把我扔到沙发上,我底裤还挂在小腿上,十分不雅。

  整理间隙,霍义白云淡风轻点了根Davidoff的香烟,烟盒被他随性扔在茶几上,侧目过去,黑色的烟盒和他一样,高贵而深沉。

  缓了口气,我抿了抿唇,“霍先生,五十万。”

  “五十万?”霍义白把这三个字细细咀嚼于唇齿间,掩藏在浓白烟雾后的双眸收紧,“一没有技巧,二耐不住操,你值五十万?”

  他粗鲁的话像鞭子鞭笞着我的心,我微微一瑟,道,“对,五十万,不然我就告你强、奸。”

  “告我?”

  霍义白轻蔑出声,仿佛这是一件多么好笑的事。

  顿时,我也有些心虚。

  五十万确实狮子大开口,但这是我的第一次,我现在急需要钱,这样做无可厚非。

  遐想间,霍义白已走至我跟前,他宽阔的胸膛像一堵墙横在我面前,我忍不住胆战心惊。

  “不做皮肉生意,明码标价?嗯?”

  霍义白一手捏住我下巴,左右摇了两下,“你卖肉得来的钱我会让冯白尧转到你卡上。”

  我羞的面红耳赤,不敢再抬头看他,耳畔边,霍义白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我听见门打开的声音。

  “GIGI。”

  姚姐冲进来,上下打量我一眼,“你没事吧?”目光移到地上的狼藉,姚姐惊慌道,“那个畜生把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没事,他答应给我五十万……”

  与此同时,霍义白那句‘你卖肉得来的钱我会让冯白尧转到你卡上’再次灌入我耳中,我捂着脸,泪如雨下。

  “姚姐,我不想干这一行了,不想陪冯白尧了。”

  姚姐叹一口气,“GIGI……”这欲言又止的模样叫我狐疑,我忍着哽咽,“怎么了?姚姐。”

  “是这样的!”姚姐似乎另有隐情,“GIGI啊,我对不起你……”

  她突然哭出声,“我老公要做冠状动脉搭桥术,前前后后一百多万,冯白尧的钱,我早就收了,都凑进手术费里了。”

  我有些恍惚,她的意思我明白,我要继续陪冯白尧。

  “姚姐,你不是说来看看吗?”

  姚姐拽着我的衣袖,“我没有办法啊,GIGI,对不起……”她闲散的那只手猝不及防抬起,一巴掌打到自己脸上,清脆的巴掌声在我耳边激荡,我握住她的手,“你这个傻女人,他反正不举,陪就陪。”

  姚姐边哭边摇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一声不合时宜的‘倾诉完了没有’闯入耳际,也叫姚姐匆匆收拾好眼泪站至一边。

  这说话的正是冯白尧。

  他恶狠狠的看着我,“妈的,你到底怎么得罪霍总的?原本他准备投资我们公司,现在一句不投了,走人……”

  我淡淡道,“我怎么会知道?商人投资考虑诸多,不合适就不投了。”

  这话刺到了冯白尧,他三两步上前,一把捋住我头发,把我的头狠狠磕在比萨灰大理石地面上。

  我反抗的特别激烈,一手撑着地,弓紧身躯往上顶。

  嘴里也不饶他,“你做生意失利管我什么事?为什么把火发在我身上。”

  “还敢顶嘴?”

  冯白尧一脚踢在我腘窝处,姚姐也没拉住他,我痛的龇开牙齿,不断喘息。

  等虐够了他气喘吁吁说,“姚静,你收了我三十万,说好这女人陪我一个月,从明天开始,必须随叫随到,否则我让你在这一行做不下去。”

  我狠狠剜一眼冯白尧,“冯老板放心,我一定随叫随到。”

  就实际来说,哪个正常女人愿意抛下廉耻从事这一行,姚姐没什么学历,初中毕业,老公又要手术,这一行赚钱快,如果真断了她财路,她可能就得走投无路。

  我把手往姚姐肩膀上抚了几下,“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堪。”

  姚姐嚎啕大哭,“GIGI,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真的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从聚缘阁离开,姚姐一直没说话,我只好陪她在路边晃悠,旁边车水马龙,我一时没看住,姚姐像离弦的箭冲向马路。

  幸而她即将撞上的车一个侧横,轮胎左斜,避开了直接撞击,由于惯性,姚姐还是被车身刮甩起来,甩开一米多远。

  我跑过去,撕心裂肺的吼着,“你怎么这么傻?活着才能解决事情,你想死吗?你老公怎么办?”

  姚姐一个劲捶打自己胸口,“GIGI,我想死,我不想活了,真的,我累了,为什么老天这么不公平,为什么?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是不是把我的命拿去,老天才愿意罢休?”

  她的话瞬间搅乱我心底的冷静,我捂着唇,抽泣的不像话啊。

  是啊,老天总是不公平。

  下一秒,旁边传来一句,“小姐,你有没有事?医院。”

  入眼的是一双修长手臂,往上,一双湛黑的眸,温温凉凉。

  我转回眸,“她受伤了,医院吧,我们没有车。”

  男人点点头,儒雅淡定,“好,医院。”

  未容我回应,他曲着膝盖把姚姐从地上抱起来,早已候在一旁的司机替他打开车门,男人把姚姐送进车里,“这样的姿态可以吗?”

  姚姐不吭声。

  男人随之钻进去,我紧随其后。

  稍许,男人掏出口袋巾,递给我,“不好意思,没有带手帕,你先用口袋巾擦擦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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