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真实的夜场男模与女模的精彩故事!——————————
几个月前我到长沙的场子做男模,之前我是在株洲做。这个行当有人称为男模,也有人说是鸭子,不过这个不重要。那时我和大多数刚出社会的年轻人一样,狂狷自大,虚心的前提是先让我心虚。之后发生了一件事改变了我,也转变了我的想法。于是我决定离开22年没有离开的地方来到长沙。在新场子上了一个星期的班之后头头们说要我去照写真,然后他们把我照片贴在进入大厅的长廊的壁上,这跟古代青楼称为头牌或者花魁的人会把名字用竹板挂在门口是一个意思。上班前我和墙上有照片的同事都需要打卡,就是把自己的编号插到照片下凹槽,我的号码是7号。每次打卡时我看着自己的照片都有种瞻仰遗容时鲜花的感觉。众多客人中有一位我影响很深。同事们都叫她虹姐,她是在我看过的女人中第一个给我有高雅又低调不冲突感觉的,娱乐圈中也有一位给我这个感觉是色戒的女主角。她是这里的常客,喜欢穿旗袍,楼面的女迎宾也穿的是旗袍,但她们给我感觉像是天鹅和沙鸥,几乎场子里很多人都认识她,每个都对她言笑晏晏。每次她都是很晚才来,我有过与她几次擦将而过,看上去不到三十岁,总喜欢梳个高髻在头顶。她人像是从画中走到这个喧嚣嘹噪,纷繁缭绕的世界。几次我都直接被她的气场秒杀,不看正视,连身材都没仔细敢看。她总是目空一切,瞳孔没有焦点,眸子似黑洞,连看一眼似乎都有种被放逐寰宇的感觉。工作半个月之后我认识了大叔。大叔是在洗盥室工作的,除了清理厕所还就是给人按摩醒酒。每个夜场都有这种人。但大叔并不脏,穿的却很干净,总是一件旧的米白色衬衫,领扣总是扣着,黑色的西裤上没有褶子,皮鞋上没有灰尘。一次喝多了,在厕所吐时他来搀我,他看着我得工牌问我,都上报(墙上得相片)了怎么还这么拼,我笑着打着哈哈说女朋友怀孕了需要钱。就这样认识了。
那天,又喝多了,呕完之后的闲暇和大叔抽烟聊天。他说,我不信你有女朋友。我也诚恳的说,现在我是单身呢,只是自己酒量不行。他说,那就别这么拼啊,吐了之后又喝这样很伤肝的,你还年轻。我没有反驳,人生的痛苦在于选择,选择之后是不应该再有痛苦的,之后衍生的只是彷徨和疑惑,如果之后感到痛苦,只是之前没有做好选择时的准备。每一种念头都有两个极端,欲望和无聊。不付出行动总会有欲望,付出行动之后得到了又会觉得无聊。当初我只是想改变生活,增加收入。现在都实现了,有的只是偶尔觉得无聊。大叔见我不说话,又问到,现在习惯这里的工作吗,我见你基本都每天都上班。我浅笑着说,是啊,这里的人都挺好的,暂时挺不错的。
我正准备离开,突然一个人从厕所了出来(场子里的厕所不分男女,没有尿槽,只有安全门),满面红晕。走了几步,你还有客人吗?身后传来的问话如突然刮落得琴键,悦耳又惊心。心想是叫我吗,又些期待,怔一会后,我回头果真是虹姐。一时手足无措,只是点头。她踏着高跟写身着翠绿的金色绣花长旗袍款款走来,幻灯交替的节奏下这个场景似乎在王家卫的电影见过。她柳腰细摆,高挑的双腿在下摆里交替隆起,不是露出光洁的小腿。 她走到我跟前说,那明天我订你的台啊。留下这句话,高跟鞋渐渐走远。我讲不出话,无形中卡住了喉咙,耳边回响的是她刚才说的话,像是加了蜜勾芡过后的拔丝,甜的悠长。 回到客人的包厢,心里依旧没有平静。
第二天晚上上班头沉沉的,到每天走台的时候十分慌张,很平时很不一样。
我跟着队伍从云梯下来,DJ鼓噪观众,我心里期待又忐忑。我猜想她会不会来呢。四处张望果然看见了虹姐。她见我招招手,今晚她穿的休闲,和以往不一样。一件雪纺的娃娃装的低胸吊带勾勒出鬼斧神工雕琢过似的身姿,长发疏懒散在肩上,望着我神采有些轻佻。这引的我有了表演欲望,放松了一点。我双脚叉开成一个歪八字,双手握住拳头,脑袋带有痞气的歪着,目不斜视的盯着她,一幅落拓的样子。也许样子是有些滑稽,她不住掩齿偷笑,我倒也满布在乎。
下台后队长对我说了包厢的号码叫我过去。我想应该是虹姐,先去大叔那里。对这洗盥室的镜子整了仪表。大叔嬉笑我说,今天遇上美女了吧。我笑而不答乐呵呵的去了订的包厢门口。 打开门,包厢很安静,虹姐搭着腿,见我进来正襟危坐起来。包厢里没有其他人,我有窃喜。走到她身边瞟了她一眼,俯视中看到了她的春光初现的鸿沟,男人对于那道沟总是希望可以望眼欲穿,我却不愿看不到尽头,这样正好。坐下之后,她问我喝点什么,桌上错落有致摆放着红酒,啤酒,洋酒,连白酒都备上了。我说喝啤酒吧。
给她的杯子满上,我说,我就一瓶吧,算敬你。她也拿起瓶子不甘示弱的样子,轻碰她瓶后,我就干了。她喝的比我快,在我一半的时候她已经见底了。她倒转瓶口晃晃,示意自己像是获胜了一样。我被她的样子逗乐了,朝她竖起大拇指,接着喝完。她笑得很得意,我说,我划拳还行,试试?她说,那你惨了,我可是拳皇。我抿嘴摆出不屑的样子,她连输了几把,干了差不多2瓶酒。我说,我都口渴了。她气鼓鼓地撸下嘴说,摇色子。我轻描淡写的扬扬眉毛点头说,来。
她还是输多赢少,但从不做小动作变色子。到兴致处脱掉鞋子,盘腿而坐脚趾甲涂着红蔻丹,大脚拇指圆润饱满很是可爱。细看红姐,大约是二十八九岁,皮肤看不出来,只是眉宇间有种枫染红尘的看透,我不知道她做什么,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老公,这不是我应该想的。她来这里就是想开心的。所欲出于怜香惜玉的心理,我也不管自己能不能喝了啊,是好故意输,不住的灌酒。我清楚的肝脏解酒实在不行,昨天的酒精还囤积在身体,每一杯都是压着嗓子喝掉,酒精的味道让我恶心。
她看出喝酒时面露难色说,唱歌吧。我马上接茬说,好啊。 虹姐总是特意点对唱的歌,多数我都会唱,我喜欢听歌。但是许多歌到我接的时候自己中气不住,有时还得降调,如果实在唱不上去我就朗声笑笑带过,虹姐也没有觉得尴尬,一夜之间我发现眼前的这个女人的转变不想以前的样子。
推杯换盏之间,时间走的很快。渐渐酒精使我的眼皮变得沉重,不住的打哈欠。虹姐看出我的心思,掏出了钱包,给了我小费(出台费,场子抽水,剩下的和小费都是自己拿 )拿着钱也没细数,其实也挺多的。接钱的时候她又说,今晚你有空吗?我知道这是要我出台,一下子想起了很多,还是酒气萎靡答应了。我没觉得兴奋,似乎这是注定好的,今晚我们不过多了一个和自己上过床的充数人。似乎一切都太快,快到没有悬念。还没来得及好好孕育,现实这个畸形的早产儿让我感到有点失望。来长沙我之前我没想过自己还会这么做。我以为我有了自己的恪守,然而我没有。
晚上天气凉爽,到了房间我问她,谁先洗澡。她说,你先。 温水流过身体,看到自己的下身安然垂着,像是睡着的孩子。心头有莫名的悲凉,烟雾迷眼,氧气稀薄,是我看不清世界还是早已在世界里迷失。 关上花洒,我拿起衣服准备穿。还是算了吧,省去繁缛的前戏,那不是我的特长。 赤脚打开门,外面开着空调,我感觉有些冷。虹姐环抱着脚踝屈膝靠在床头在看电视,目光转向我,看着我赤裸出浴,表情有些漠然。旋即螓首深埋,转而目光呆滞似乎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的屏幕。她的神态使我生出蔑视心理,有点哭笑不得。
光着膀子溜着鸟走过屏幕,在窗台前面的靠椅上坐下,拿出烟蒂点上,慢条斯理的吐纳之间尽量的彰显从容。一遍一遍捋着头发想要快些干,正对着空调下冷气让我有点冷,起立走向床边准备进入被子里,虹姐见我过来,兔起鹘落地掀开被子进到浴室里,门被反锁发出的刺耳的声音。这下我着实瞠目了。
水声久久才响起,目光投到浴室门边上整齐的摆放着我们的鞋上,我的袜子被她放入鞋里,一旁她的高跟鞋引起了我的浮想,我还没有试过和穿着高跟鞋的女人做过。脑子里呈现着各种体位,站着,跪着,爬着,抱着,下身有了反应,我有些心猿意马,索性关上电视也关了灯。飞扬的思绪似乎已经掀起她的裙摆,掀翻被子,望着苏醒了的擎天下身,我很能期待她是一丝不挂的出来。可是她刚才的神情恐怕难以如我所愿。 水声停了,我咽了下口水,下身流也出涎水。
门开了,她真的一丝不挂的出来。雪莲般硕大饱满的胸部很是集中,高耸着傲视寰宇,晕色绯红,停驻其间的红豆是那样相思。腰腹光洁,曲线展示人以四两拨千斤的永春力道。白净修长的双腿让人怀疑能否支撑她的上身。浴室里透射出来的光下她鬓角挂着水珠,眉宇间恢复了初见时的凌人神采。我的视网膜早已被她的线条轰炸过,对视之间失去了分寸,只得招架,根本无法想到去猥亵她的私处。
我痴呆的看着她走到过床脚,在她侧身而过时我看着她的胸,再一次感到被深深羞辱,我心生愤懑。她信步走到靠椅前坐下,翘起玉笋的小腿,拿出我摆放在茶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点上。吸入之后还未等烟在体内游走就吐出来,频率速度很快。我想她是不会吸烟,不由得暗笑,翻身下床到她跟前拿出烟点上,深吸一口后缓缓从鼻子释放出来烟云。心想,你这也学啊。
果然,她也深吸一口憋住,刚才鼻子呼出就咳嗽。我扑嗤笑出声来,她还是咳嗽不止,胸随之微颤,我越发笑的放肆。见我小人得志的样子,她气急败坏地掐灭烟头,一把推开我,站起来跨到床上圈起被子躺到一侧背对着我。掀开被子,我瞄到她的盆骨娇小,敦实浑厚的屁股上洁白无瑕,圆嘟嘟的样子很可爱。想起自己的黑色股沟,由衷感到就算是自己脸上的皮囊都比不上她臀部的肌肤。
到被褥之中,身体已经异常燥热,她还是纹丝不动,喘息的声音都听不见。这样我感到有些寡味。心想,是我出她的台,但我好像成了嫖客,她倒成了等待临幸的人,她这样的老手到了这个份上了还装纯,小爷也陪你演了一阵够意思了,不带这么玩的。转念一想,觉得不对,她把我看成了牛郎了,我也的确是出台了,她肯定是想我主动配合她给她快乐。但我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受她的钱,没有把今晚看作是一场交易。想到这里,我很想对她说出来,可有难以启齿,开不了口。我头枕着左手平躺着轻叹一声心想,反正身材你也看过了,东西的大小尺寸你也知道了,爱干不干。也想过回家,可是心里总有鼓怨气未消,是不甘。
只要我闭上眼,她咳嗽时候的微颤地胸部就在我脑袋里晃荡,几尺外就是她的身体和圆嘟嘟的翘臀,几张定格的画面在脑海不停出现,想到这些我就燥热,可想起她装纯的样子我又无比厌恶,情欲又会得到抑制。纠结之中滋生的蔓藤,精虫爬上又下来,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像是一锥一凿雕琢着我的神经的线路。
冥冥之中我想起了什么,我的初恋,我们彼此的第一次。每一次动作下体受到她括约肌压迫感使我的每个细胞都在反抗,紧致的感觉是我曾经迷恋的却不曾再追味过的。不住的反抗,不住的冲撞,如果这个地方有一天会变的稀松,那就在今晚,由我来撼动。兽欲迷失了我的心境,扒开她的纤细的双腿把身体的重心汇集一处全力压向完全挺入,双手卡住她的髋骨继续置之死地的动作。她双眸映射着我的样子,我分不清是面目狰狞还是神威峻拔。只是此刻她的眼神里已是已经失去所有防备的能力,只能跟着我的动作共振,双腿在空中无力的屈膝耷拉着,白皙的小腿上挂着面无形的白旗,始终没有出声,只是她的眼又恢复到初见的样子,能够放逐看她的人。
这算什么?是我还不够火力?还是我是个不能使你这样的老手呻吟人?在问题的质问下,神经又在分裂,快感冲击不去分裂带来的疼痛,我必须把他要转嫁给这个无知的女人,她要为自己的不作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双手把她的膝踝生硬的压在床上,这个姿势,她的羞处我都能俯视,没有尊严没有遮掩。我完全兽化,用尽全部腰腹力量喑哑叱咤一下接一下的撞击,她拽着我的头发像是抓住救命的稻草,口中不住的说痛,痛。我不理会,她却更加紧抱着我。这是一场人间讨伐,这是一次人间炼狱,我没有怜惜,我只想同归于尽。
当我登上封顶,闭上眼睛,沐浴着光,驾驭着风,闭上我所有的气门以示我的虔诚,颤栗着我看到了神,那是另一个我 嚓的一声,我靠在床头划亮煤油火机,点上一根烟。窗外的夜色凄迷,灯火缭乱。天空有一片未吹散的云,那是为谁安排的伏笔绵绵。 打了哈欠,寄宿在身体里千百世轮回的灵魂都飞了出去。我很累却又安然。 她略带沙哑地问我,怎么不射在里面。收回目光,看着她水波流转的眼睛说,你一次有我一个就够了,还想拥有所有的我。她笑笑,分不出悲喜。
躺在床上酒醒了很多,我忽而想起做好事的时候没有带套,之前从未遇到能让我放下心中芥蒂的客人,想起她在场子里和这么多人相识,这让我有些恓惶不安。 试探性的问她,你怎么就对我那么放心?不怕我有梅病? 她说,你来的时间虽然不长,但还没出过台,我相信你没有。 我惊觉的说,你怎么知道? 虹姐恬笑着说,我还知道你的手机号码。
轻吟浅叹一声,熄灭烟头。我暗自想自己早就成了这个女人的猎物。毕竟阅世太浅啊。 侧过身背对她,安静中心里颓废像是面铜镜,锈迹慢慢侵蚀。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身边躺着的女人睡在一起,因为来的时候我没想过今晚收她的钱。这个想法让我感到生疏,本来想成是一次艳遇,到最后自己怎么成了别人的艳遇。 下腹一热,她双手从背后环抱着我,可能还沉浸在刚刚的温存之中。她温暖的体温下,我的回忆又再次破壳而出。
我喜欢这样抱着初恋,像是在保护精心孕育着种子,整个世界可以如此静谧。背后她温暖柔滑的丰胸刺激着我,若是以前,我会马上和她像是齿轮一样交合。太多的回忆像是泡沫洗涤赤裸的我身上的情欲。 下体依旧生理的硬起。只好又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搓揉她圆像是麻将牌上二饼的奶子。九浅一深,无所谓慢是一门失传依旧的艺术。我只是个舂米的村夫,老二是木杵,是戳是捅,都面无表情。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有的这种奇怪的想法,在以前是没有过的。莫不是我对眼前这个女人有所期待,正如她给的从荒烟蔓草中走来的感觉,似乎理应不会按现在这个状况发展。我觉得不自然,她又会觉得自然。本身我就该这么做,这根本身我长又一根木杵一样。我认为自己变了,变得脱离低级趣味,成为一个高尚的,纯粹的人。可是现实给我一记耳光之后告诉我,自己是一个脱离高级趣味的人,是一个低俗的人,却依然还是一个纯粹的人。 我对虹姐讲换个姿势,因为不想看见她的眼睛。她眼里的神采和嘴里的咿咿呀呀让我觉得自己是跟两个人在上床。
她曲膝匍匐跪着,像一团雪球。我摩挲着她光滑结实的屁股,想起了马鞍。有了马鞍骑士能舒适更久更快的驾驭马儿。我估计马镫也可能是先人们在床上玩SM得到的灵感。 她私处紧的让我纳闷,小腹没有妊娠纹让我疑惑,还有身体上许多的特征我都感到不解。盆骨为什么没有变宽,胸部怎么没有下垂等等。不过现在私处可以做收紧手术,乳房可以做隆胸还可以漂红,无论她的身体是天生丽质还是后天修复,我必须要承认的确诱人。至少风韵犹存。
房间里回荡着肉团相互撞击的啪啪的声音,我也不决定我要动多久。身体是上满弦的发条,什么时候停了便停了。她的下体进深很短,身体总是不住的往前爬着躲闪,而我又贪恋这种富足的安全感,不时需要跪膝前行保持棒棒不会掉出来,就这么几个来回,她像个壁虎直接贴到了墙上口里不住说,算了,算了,受不了了。
这话虽不是赞赏,但饱含着对我辛勤耕耘的肯定。从她体内出来,旋即袭来酸软的疲惫,就势躺下,满足之后的她环抱着我,因为不想再继续做下去,所以这样被搂着我感到很热。在我看来,似乎我没有必要再陪着她的道理了。理由是今晚我决定不收钱,我想证明我自己变了,即使我还是那个脱离高级趣味,低俗的人,但我仍旧纯粹。
下床拾起衣服,一件一件穿上,虹姐问我,你冷啊? 我说,我回家睡觉。 她睁大了晶莹剔透似玻璃珠子的眼神,嘴巴里吴侬地哦了一声。接踵也下床来,又跑到浴室里去,她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穿戴完整,她出来是上身是雕花的金色胸罩,下面是真丝底裤。脸上比在床上还红,她走到梳妆台上从手提包里拿出一打钱,我想或许姐真是巴黎欧莱雅,我值得拥有。钱拿在她手上,又犹豫了起来。 顿时一股无名火在胸口烧了起来,心想,我服务不到位嘛,你不想给就不给嘛,摆什么谱啊。 我开口道,别给了,今晚开房钱算我的。 从皮夹里拿出块扔到床上。她见状乐了,狞笑着说,耍个性啊。 我也嬉皮笑脸地说,我有一两歌月没做了,我今晚就当嫖一次咯。
(主角:有人说这是空虚,颓废的生活 这个我承认,我想我比你们也大不了多少,没到23岁。这个年纪都不知道做什么,我去夜场的目的就是好玩,好玩有得钱,就去了。 关于糜烂,这个我想解释一下。有的人来场子里玩并不是要找鸡找牛郎,就是找人陪陪,不一定要去上床。我做的这一行是双向选择的,出不出台有自主权利,湖南叫出平台。也不知道解释的你们懂没有)
没等她回过味来,我打开门把手就走了,关门的时候我看见她脸上的表情,形容不出,可是心里这个开心啊,走在五一路上,我在想块能让我开心这么久而且以后想她当时的表情我肯定还能笑得出来,块,比打K粉强多了。 我想以后我还得做这种乐善好施,能服于人的好事。
回到家里去洗澡,对着镜子雾霭溟蒙中我看着自己的脸,有一种清醒而迷失的感觉。好比你写一个字,仔细得看,越看这个字越不像个字。 喷头残留的水慢慢悄悄的滴到磁砖上,安静的心里又一种怪味。我又后悔今晚我为什么要回来一个人睡,有个女人陪着总不寂寞,就算她装13,毕竟她有个13,我还能用这个13。 幼时在黄昏或黑夜,一切都那么安静的时候,我思绪总是紊乱,心里总是矛盾,却又说不出是什么再翻腾,其实这就是无聊得解释。但内心的繁盛好象自己都听的到,可这世界是那么安静。通常这时我要抽离出来,只能骇然的自言自语的嗔怪一句,而这一句或者说一个词就像一颗丢到水里的石头,引起一圈圈的回声在脑子里一直转一直绕。 曾经我真的很害怕那感觉,那回声像个黑洞一样越来越深,又像阴影一样越来越越大 后来我做了这一行之后,只要想要总是有不同的女人陪着我,在黄昏或黑夜,就好了这个痼疾。
未完待续————————————还有很长的精彩剧情以后给大家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