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两年的她被抓回来,他直接将她拉入民政

夜,宙斯大酒店,一层,喧嚣。

“叮!”

  电梯的门打开,冷谟延走了出来,这儿的喧嚣让他皱起眉头,他有意无意地晃了一眼,随即,他的瞳孔就狠狠一缩,身体在瞬间僵硬。

  人群中,那一张魂牵梦萦的脸,再一次出现在他的眼前,熟悉的,鲜活的。

“冷总?”一边的秘书发觉了他的不对劲,他顺着冷谟延的视线看去,双眼在瞬间瞪大。

  是她!

  死了两年的她,回来了!

  不远处,一个猥琐的男人对她说:“喝!这里的酒,你喝多少,我按照价钱给你翻十倍的提成!”

  说着还从钱包里掏出一大把钱,往她的身上扔。

  周遭的一片喧嚣,音响轰鸣着,灯光明明暗暗,落在她空洞的眼里,她咬了咬唇,将钱一张一张地捡起来。

“十倍吗,你说的。”她说,然后握住了酒瓶,毫不犹豫地往嘴里灌。

  四周都是哄闹声,她的身形有些儿不稳,看来是略微醉了,守在一边的老男人逮住这个机会,一边将钱往她的手上塞,一边伸出手探向她的小腰。

  冷谟延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的双唇抿成一条直线,那双墨眸之中充斥着森冷的杀意。

  站在冷谟延身边的秘书被吓得发抖,他立即说:“冷总,我马上就让人……”

  没等他说完,冷谟延就操起一个空的啤酒瓶,走过去砸在老男人的脑袋上。

“啊!”男人愣了愣,随即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然后就沉重的摔在地上。

“杀人啦!”

  周遭的人尖叫着四处逃窜,而他只是来到她的身边,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还是这张脸,笑起来带着两个酒窝,像是一只小猫儿,微微带着些狡黠。

“江宛阳!”

  他冷声说,声音之中带着恨,他捏紧她的颌骨,双眼危险地眯起,声声逼问:“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说!”

  江宛阳猛地打了一个激灵,脑袋顿时清醒了不少,她抬眼看向他,双眼由迷糊变得惊讶,他……怎么会在这里?

  惊慌之中她立即就转身想逃,可是他的右臂却狠狠将她囚禁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

  她能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这个怀抱,已经有两年未曾触碰,就算当初她下定决心要离开,可时隔两年,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却再次沦陷。

  她的脑海中一遍遍放映的,都是他们曾经在一起的美好,她鼻子酸酸的,她好想问问他,这两年来,他过得好不好,可两年前那件事,却在他们之间划下不可逾越的鸿沟。

  压下汹涌的情绪,她微微垂下眼,平静地说:“放开我。”

“放开?然后让你再一次离开?”他的声音之中全然嘲讽:“江宛阳,你是不是觉得耍我很好玩?”

  江宛阳再次抬眼,看向他的黑眸,曾经装满了深情的它们,如今只剩下嘲讽,她心如刀割,面上却依旧平静说:“你认为是,那就是。”

他的墨眸一厉,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所以,你现在出现在这里,是故意来嘲笑我?要来看看我冷谟延没有了你之后,会有多难过?”

  窒息感传来,她攥紧双拳,指甲刺入掌心,她依靠着这点微弱的痛意维持高傲:“是。”

“轰!”

  一边的桌子被掀翻,酒水摔得满地都是。

  他阴霾的脸带上了鄙夷的笑,他说:“可是江宛阳你错了,我这两年过得很好!如今我在A市只手遮天,无数人都想巴结我,每天都会有无数的女人想要爬上我的床,没有你,我过得比以前更潇洒自在!”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刃,准确无误地刺入她的心,疼得厉害,她应:“既然这样,我请你放我离开。”

  她与他对视着,她能看到他眼底的浓重的黑,周遭的音响依旧在轰鸣着,光影之下,他忽然笑了:“可我不会让你走,江宛阳,我像傻子一般被你耍了那么久,不玩够你,我怎么甘心?”

  他横打将她抱起,她挣扎着,可他的手臂像是钳子一般,无论她怎么抓怎么打,他都不放开,最后,她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肩膀,也只是让他皱皱眉头。

  她吐掉口中的发,焦急说:“放开我!”

  他不理会,她心中一狠,刻薄道:“你这样纠缠,难道是因为还放不下我,想要让我待在你的身边?可是冷谟延,我当初决定离开的时候,就没有打算回头!”

  她的心在滴血,可口中却依旧说着违心的狠话:“这两年,我无时不刻在为我曾做过的决定而庆幸!”

  行走着的冷谟延稍微顿了一顿,然后,他嘲讽道:“放不下?庆幸?江宛阳,你未免对自己太过看得起自己了,如今我冷谟延拥有整个A市,难道还会在乎一个你?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对我而言,只是一个玩物!”

  他的话像扎入她心头的一根刺,她想要拔除,却不忍抹杀掉他留下的痕迹,尽管她是那么恨他。

  可又那么爱他。

  秘书站在一边恭顺地等着冷谟延,他只是淡淡地瞟了一眼地上的胖子一眼:“死不了,处理掉!”

  他抱着她,行走在大厅之中,宙斯大酒店的管理人员围拢而上,想要修理一番在这里闹事的人,可是当看到冷谟延那一张冷峻的脸后,他们纷纷90度鞠躬,卑微而谦恭:“冷总!”

  他目不斜视,抱着她进入专用电梯,直达顶层。

“叮!”

  电梯门打开,他抱着她,吻着她,凶狠地夺走她一切的气息,他的唇由唇至脖子,一路往下……

  而他的手顺探入她的衣裳下摆往上……

  这就是他的报复!

  周遭的所有都模糊,笼罩着她的都是他的气息,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他带着她来到中心,然后把她转过来。

  迎面铺展开来的是一簇簇的白玫瑰,玫瑰的中央,一张黑白遗照竖立其上。

  眼前的女人和黑白照里的一模一样,只是一个是死的,一个是活的。

  他说:“呵!真好玩,是不是?”

  空气中还弥漫着浓郁的酒味,所有的迹象都证明,不久之前,这儿曾经进行了一场无声的祭奠。

  江宛阳的惊愕于眼前看到的情景,她忍不住去想,他的心中是不是还为她留有一席之地?可是两年前,明明也是他……

  他的手还在她身上作祟,酒劲儿上来了,她的头很晕,只能无力地挣扎:“谟延,你不要这样。”

  可他偏要覆上她的柔软,逼问:“说,这两年你去哪了!”

  她脸色坨红,喘息着:“无可奉告!”

  他的手不安分地探入她的裙底,撩拨着她,他眯着眼看着她,眼里全都是沉沉的黑:“裙子穿得这么短,专门出来卖的吗!江宛阳行啊你,我刚才看你技术挺娴熟的!”

  她如今在酒精和他的双重攻击下毫无反击之力,只能喘息着说:“把你的手,拿开……”

  可他却不打算放过她,手上进攻得更为厉害:“你宁愿去卖也不愿意来找我吗!”

  他的眼前一闪而过的是两年前她“死”前的倔强,还有刚刚她在那猥琐男人面前灌酒的情景。

  她总是这样,总是这样!

  脑袋有瞬间的清明,她想起当初,微醺的眸中带着决绝,她说:“是!”

“嘶——”

  她的衣裳化为碎布,他将她压在沙发上,墨眸中带着森冷:“说!这两年,你究竟有过几个男人?”

  耻辱火辣辣地涌上心头,她紧闭着唇,别过脸去,不说话。

“不说?”他微微挑起一边眉毛,皮带解开的声音响起:“两年前没有要了你是我的失误,这一次,你别想逃!”

“你不是要卖吗?好,我满足你!”他顶开她双腿,长驱直入。

“啊!”她尖叫,巨大的撕裂感传来,两行泪水从眼角流下,她推拒着:“你出去!”

  他为她的反应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即就是疾风暴雨。

“不要了……”她哀求着,可是他却更凶猛,她只能像是抱着唯一浮木一般抱着他,用力咬住他的肩膀,品尝到血腥的味道。

“不要?”冷谟延冷笑,想起这两年辗转难眠的一夜夜,还有失去她时的撕心裂肺,初见她的欣喜,全都化为愤怒与欲火!

  他要她!

“江宛阳,这是你欠我的!”

  他抱着她,不管她是第一次,一直不停地做。

  好像只有看着她在他的身下颤抖,看着她哭叫着求饶,看着她为他情迷,才能证明她是他的。

  白玫瑰洒了一地,江宛阳终于在一次他的大力冲撞下,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他这才终于释放了自己,然后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他很用力,几乎要将她给融进他的身体里一般,或许那样,她就永远不会逃离。

  他颤抖着,就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在他人看不到的角落暗自舔舐伤口。

“宛阳,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你离开,就算你恨我!”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江宛阳觉得全身都疼,她张开眼看到的就是冷谟延那一张熟悉的脸,她伸出手来,下意识地就想要触碰这张她曾爱之如命的脸,可终究还是收回了手。

  她闭上眼,压下所有的情绪,这才轻手轻脚地起来,匆忙套了一件他的衣裳,就从这里逃了出去。

  母亲还在病床上等着钱做手术,她需要五十万,这也是昨晚上她会去卖酒的原因,现在计划泡汤,她必须要重新想一个。并且,这一次被冷谟延发现,也要赶紧躲起来,不要再被他找到。

  在两年前的发生之后,她就根本没有出现在他面前的资格。

“江宛阳!”她正想着,冷谟延冷怒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她回头看到他正快步走过来。

  她急匆匆地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上去:“师傅快开车!”

  司机赶紧发动,可是没有走多远,冷谟延就站在前面的路上,拦着车,他的双唇抿得死紧,用那一双冷厉的眼盯着她。

“嘶——”

  司机赶紧刹车,差一点就撞上了他,司机正准备骂出声来,冷谟延就把钱塞给司机,然后打开车子后座车门,强硬地把她给拽出来。

“冷谟延你放开我!”江宛阳挣扎着,可他却拦腰把她抱起来,大步往里走,她打他掐他锤他都不管用,情急之下,她张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她很用力,能够品尝的鲜血的味道,他顿了顿,可之后也没有理会她,强硬地带着她离开。

  他把她扔在他的车子后座上,她想起来,可他却摁住她的肩膀,压在她的身上,眯着眼睛俯视她,声音之中尽皆压抑的怒火:“又想逃到哪里?还想再死一次给我看?”

  她哑口无言,只能用力推拒着他:“我还有事情要做,你起开!”

“有事?”他微微挑起一边眉毛,吊儿郎当地嘲讽着,然后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找到一张照片,放在她的面前:“你指的是你母亲的病吗?”

  江宛阳愣了愣,随即就像是被刺痛一般尖锐道:“冷谟延你调查我!”

  他一把扣住她的两只手,压在她的头顶,他靠近她,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暧昧顿生:“调查又怎样?根据我得到的消息,现在你母亲正躺在病床上等待手术费吧,你需要五十万,可是我看着你好像拿不出来。”

  她用力蹬他:“我的事不要你管!”

  他用身体困住她作祟的脚,继续道:“你说怎么办呢,现在想要找一个人拿到五十万可不容易,我想,要不了多久,你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母亲死在病床上。”

  她被他戳中痛处,鼻子酸酸的,眼圈发红:“我会想办法,我……”

“所以你要去卖吗!”他忽然咆哮道,带着她所不了解的凶狠:“就像是昨天晚上那样?”

“我告诉你,现在就算你拿到钱,只要我一声令下,没有人敢给你妈动手术,你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冷谟延你卑鄙!”江宛阳再也忍不住,不断挣扎着:“你怨我恨我,你可以报复我没关系,但是我不允许你动我妈!”

  可他却疯狂地笑了,看上去得意猖狂至极:“不这样做,怎么能算是报复?”

  他抚摸着她的发,那双眼似乎有瞬间的情迷:“不过如果你想保住你妈的命,那也容易,求我。”

“求我娶你,求我要你,等我觉得报复足够,才准你走。”

  她看着他偏执得霸道的脸,心中一片酸涩,他和她对视着,她能看到他眼底的那片黑。

“怎么?还需要思考?江宛阳你要明白,这一切本来就是你欠我的!我不过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你没有……”

“我求你。”他还没有说完,她就开口说道,声音之中带着一丝哽咽。

  她红着眼看他,她还有什么选择吗?

  无论是两年前还是现在,她从来都不是能够选择的那个人。

  尊严和脸面,从来都不属于她,她从来都不是被命运眷顾的那一个。

“我想嫁给你,我求你娶我,好不好?”她顺从地说道,然后挺起上半身,闭上眼,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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